他是又觉醒什么奇奇怪怪的xp了吗?

江月大脑好不容易想清楚他话中的逻辑,心底咯噔了一下。

周颂年现在已经够变态了,他要是还突然患上绿帽癖,那还了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月垂死挣扎:“你想在我跟情夫旁边看着?”

她强忍着没有露出“哥们你这有点怪了”的意味深长中带着几分嫌弃的表情。

但在周颂年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试探。

他讥讽地说:“这不正合你的意吗?”

“你天天跟我闹腾,仇人一样对我冷眼相对,不就是为了这点吗?”

“你想看我嫉妒,想要逼疯我,折磨我,月月,你赢了。”

周颂年怨毒地看着她:“我告诉你,你永远摆脱不了我,我承认我嫉妒,我是个疯子,以后你大可以随便去找情人,我会一直看着你,包括你在别人身边的时候。”

江月被他凶恶如毒蛇般的目光震慑住。

周颂年这一次似乎是认真的。

跟以往含怒带怨的调情不一样,他是认真在思考这件事情,并且做出了最坏的猜测,以及他可能要用到的一切手段。

周颂年跟她认识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他有着高超的手段,超乎常人的能力,极强的执行力以及极其低下的道德感。

甚至由于在上层阶级耳濡目染,早已被浸泡地透彻。

没有什么传统的贞洁观、婚姻观,或者遵循公序良俗的价值观。

毕竟这个圈子有起码一半人在乱搞,并且绝大多数人会不把普通人当人。

所以他用一种深思熟虑的语气,带着诅咒,怨愤,和笃定。

周颂年跟她说:“但是我会杀死你碰过的任何一个男人。”

“我想你也知道我曾经怎么对付过魏语迟。”

周颂年心知肚明她知道。

因为那些证据是他故意放在书房,特地留给她看的,当时是为了威慑她,现在也是如此。

“当年我留了手,毕竟没有成年人会跟小孩子计较,你们玩过家家而已,所以我也只是教训教训他,没有真的想要他的命。”

周颂年要是真下死手,魏语迟根本逃不脱。

甚至魏家都不敢回来借机报复。

谁让他拿捏着魏语迟的父亲魏常山的罪证,以及魏语迟母亲跟魏常山的妻子争斗,把正房大儿子搞成植物人的直接证据。

魏常山提前退休有他的手笔。

等他退下去后,周颂年又借机推上了己方的人上位。

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做的事情可以凭心,但绝对不纯粹。

即便是在发泄怒气跟嫉妒时候,也会敏锐地发现可乘之机,然后抓准时机为自己的事业争取更多利益。

“你要做什么?”

江月听出其中的含义。

她忍不住伸手去他扯着她衣领的手,咬牙道:“周颂年你疯了吗?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没必要再去报复别人吧。”

“你这个时候倒是记得维护老情人了,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

周颂年额角跟太阳穴处一阵一阵剧痛。

像是又被江月砸了花瓶,砸得他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疼痛频率与心脏泵血跳动的频率一致,连带着胸口都抽痛起来。

以至于他眼尾处的皮肤抽动痉挛:“毕竟你前些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提他,我还以为你巴不得他死,最好是被我杀了,这样你就可以去当污点证人检举我,就有理由永远摆脱我了。”

周颂年睨她,神色森冷:“江月,我不怕你检举我,我随便你去找情人,反正我也不在乎手上脏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