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么自信。
“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不要见面了。”
“你说完了吗?”
周颂年面无表情的问。
江月不明所以地点头。
周颂年冷然道:“你说的很好,很有道理。”
江月抿唇笑了一下,便听到他接着说:“但是我不遵守。”
“月月,你不懂我们的规矩,你其实不用这么害怕。”
周颂年揉着眉心,颇有些无奈:“墨挽她不会对你做什么,她很冷静,知道利弊轻重,或许今天看上去有些凶,但她不会,也不敢伤害你。”
“是吗?”
江月点点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周颂年看她一会,又说:“你的存在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我们有过约定,圈内类似的事情也有很多,你没必要在意。”
或许是江月的不信任太过明显,他还加了一句:“刚才她也只是想见见你,她可以接受你的存在,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别人议论太多,惹到她了。”
江月听不明白,她觉得她跟他,还有跟宋墨挽似乎没有共用一套三观。
或许因为她是底层人吧,所以庸俗的觉得婚姻就是一对一的关系,互相许诺忠诚,然后平凡的相伴一生。
第二十四章 宝贝
江月第一次感觉到,她跟周颂年之间的鸿沟比人跟狗的鸿沟还大。
不过想想也是,或许男人都是这样。
江月的父亲没什么钱,甚至因为早年好大喜功胡乱创业,还背了几十万的债务。
但即使是他这样的、底层的、平凡的男人,照样出轨打老婆骂孩子。
他会在发现江月被包养的时候,当着许多人的面重重打她一巴掌,让她肿着脸去学校,然后在校门口指着她,破口大骂她是个“天生的昌伎”。
也会在收到周颂年的钱之后,一边对周颂年谄媚地笑着,要求江月‘在周总面前听话点。’,一边又瞧不起她,说她不过是卖的,有了人撑腰尾巴都要翘到上天去。
男人都是这样,有钱不是好人,好色滥情,没钱更是道德败坏到踩在法律边缘线。
而女人,江月以前只接触过两种。
一种像妈妈,是餐桌上的贡品,厨房灶台上免费工作的保姆家具,勤勤恳恳拿不到一点好处的工蜂,在家里哭天抢地打孩子的泼妇。
一种像她,是时髦有趣被豢养着的爱宠,抛却尊严,匍匐于权势之下的玩物。
宋墨挽是她接触过的不同的女人。
她有点像周颂年,都只把她当个玩意,对一切都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里。
或许钱跟权就是这么好,能赋予一个女人成为男人的权力。
江月从娘胎起就输了,输的非常惨烈,以至于她对这样的人物只能采取退避三舍的措施。
鬼使神差地,她问周颂年:“你爱她么?”
周颂年可能有些哭笑不得,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随口说了句:“或许。”
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也不是疑问。
江月只能自己来猜。
他或许是爱她的,周颂年不可能不爱宋墨挽,他们是一样的人。
“那……”
江月有些犹豫:“那你爱我么?”
她像十万个为什么里的愚蠢小孩,问题又多又白痴,这年头谁管爱不爱的,就连言情小说都耻于谈情。
没事纠结爱不爱的那些人,早已被打做癫公颠婆扫进历史尘埃,大家现在都喜欢搞事业,爱情虚无缥缈,钱才是真谛。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周颂年笑声低沉,他又在用那种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