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人,他没有任何实据,仅仅只凭直觉猜测,就直接对她家人下手。

直到现在她闹到他面前了,他才出言试探。

宋墨挽只觉得齿冷,她快步想跑到周颂年身边,又被对方的目光钉在原地。

她站在办公桌前,跟他对视,中间隔着一段宽阔的距离。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她不明白,这么多年难道都是假的,那她的青春过往都算什么?

宋墨挽绝不承认她输了,她只能归结于周颂年脱离不了肉体吸引。

男人都是这样,俗之又俗,只要女人肯在他们面前脱衣服,他们就欣然接受,周颂年更俗,他甚至会因为这一点跟别人结婚。

不就是脱吗?谁不会啊?

她身材还比江月好呢,她没有任何一点会输给别人!

如果这样能挽救她的家庭,她为什么不愿意去做?

宋墨挽抖着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跟江月一样,那些事我也能做……”

周颂年只是礼貌的避开视线,冷声说:“你喝醉了吗?别搞这种小动作。”

宋墨挽觉得很冷,窗外吹过来的风太大了:“我对你而言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你宁可去睡一个贫民窟里姿色平平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