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舒服日子过久了,我这些年对你娇纵太过,以至于让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

完了。

江月看着周颂年的脸,他英俊的面容有些扭曲,像是恨极了她。

以周颂年的骄傲,他被人这般愚弄,估计会一心想让对方付出代价。

江月被吓得大脑宕机,做出了一件她清醒过后后悔地要死的事情。

她狠狠挠了一把周颂年的手,然后趁着他吃痛失神的瞬间转身而逃。

彻头彻尾的失误决策。

看过动物世界的人都知道,永远不要背对着危险源。

周颂年的动作比她想象地还要快,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她,他制住了江月的动作,还有余力解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

“月月,看来你没有好好地去上防绑架课。”

周颂年嘲讽她:“怪不得你的体育永远不及格。”

江月很想踹他,但凡她这次能跑,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学自由搏击,两拳给他打成熊猫眼。

车很快开到他们面前。

周颂年把不断挣扎的江月推进车里,安全带又成了束缚她的另一个工具。

司机老张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就把隔断打了上去,权当什么都不知情。

江月对她跟别人合谋的事情死不承认,她知道在周颂年这里没有坦白从宽,只有抗拒从严。

江月闭着眼装死。

周颂年含笑睨她,他发现她被绑起来动弹不得,不得不应付他的模样实在让他觉得称心。

车行驶地很快,周颂年在G市有很多住所,老张识趣地选了最近的那一套。

等车停下来,周颂年就抬手把她身上的安全带解了,他半拖半抱地把她拖到车外,等有了足够的施展空间,手伸到江月的膝下,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江月只觉得天旋地转,失重感让她很是不安:“周颂年,你放开我,你这是绑架!”

周颂年没搭理她,只是径直往别墅里走。

有几个工作人员看到他回家,帮忙打开了别墅大门。

他们就像没看到在他怀里不住挣扎的江月,仿佛对周颂年跟江月此时此刻的在做什么浑然未觉。

周颂年甚至在众目睽睽下笑觑着怀里的人,恬不知耻地说:“对,我绑架了你,月月,你去报警吧。”

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一层卧室的门敞开着,周颂年走了进去,他把江月丢到床上,按着她的后背。

他俯下身,低沉的声音滑腻如毒蛇吐信:“你跟他们说你的前夫把你绑架了,再过一会,他还要……”

非常亵渎的话语。

江月不可置信:“你是疯了吗?”

周颂年说:“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混乱无序的午夜,一切美好的伪装都在这一天被撕得粉碎。

江月几乎没有什么抵抗,他们都知道原因。

周颂年从来没有教过她怎么拒绝他。

而且他们在这方面确实有够契合,仿佛天生一对。

等一切结束之后,周颂年意犹未尽地看着江月的脸,她的妆花了,口红全被他吃了进去。

“你要去告我吗?”

周颂年轻笑:“我建议你不要,这会给别人添麻烦。”

他不怕她告他。

即便他给她留下了许多罪证。

江月闭着眼,她知道周颂年不怕,因为没有人敢去抓他,她也不会跟他死磕,她刚拿到十个亿,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估计很快就会破产。

如果运气不好,极有可能会被他以精神病发作的理由关起来。

谁让她为了离婚,伪造江肇有精神病,如果她哪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