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记得日子就够气人了,好不容易等她来赔罪,他还以为她学乖了,面上不说,但要说没有暗自惊喜,那绝对是口是心非。

谁想到她会借着这一天给他添堵。

江月听着,垂下了头,一副心虚模样。

实则半点不怕,反正她就是故意的,宋墨挽要是这次不上来,下次她就得发周颂年的床照过去刺激她。

最好把她气得理智全无。

算起来,现在江月还算给周颂年留脸了呢。

周颂年忍住没摸她的头,只握着她的手,温声说:“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你不高兴,为什么不跟我说,大不了以后互相远离,何必故意发信息引人过来,她受了刺激,难道我们两个就很有脸面?”

“要是她闹起来,带着宋家的合作人员上来,或者拿着你发的信息到处宣扬,那岂不是我们理亏?”

周颂年知道宋墨挽不是那种能豁出去的人。

但谁能知道人气急败坏到一定程度,会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