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本来是要直接去洗澡,但看到江月无所事事坐在那开始玩手机,总觉得有些碍眼。

他干咳一声,江月果然朝他看过去。

周颂年指了指自己穿着的脏污的衬衣,对着江月颐指气使:“月月,工作时间到了,作为你办事不力的代价,现在过来,帮我把这件衣服解开。”

什么鬼?

江月不满地说:“你没长手吗?三十岁了还要别人帮你解扣子脱衣服。”

“你又不是第一次脱我衣服。”

周颂年看江月“蹭”地一下站起身,像是要过来跟他辩解,准确来说是吵架。

他觑她,眼底含着笑意:“红酒渍太脏了,我不想碰,一个合格体面,热爱工作的太太,会连这种小事都不帮忙吗?”

江月想翻白眼,但周颂年下一句话却把她气得跳脚。

“算了,你不干也行,基于你刚才的恶劣表现,现在我要没收你的项链跟耳环,月月,你现在总算能认识到真实的职场是什么样了。”

周颂年的笑容在江月看来无比可恶,声音也如地狱发来的恶魔低语:

“工作第一课,犯大错的员工,现在要被老板扣掉所有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