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婚,我可以成全你。”
江月听见这句,立刻打起精神,甚至有些忍不住想笑。
但下一刻,周颂年又将她心情打回谷底。
周颂年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不放过一丝一毫表情,像是要透过她的皮囊看穿她的思想,放在膝上的手渐渐紧握成拳,又在意识到她视线后藏到身后:
“但是什么时候离,你说了不算。”
周颂年眼看着江月露出失望的表情,心中甚至升起隐秘的报复快感。
他可以不爱她,但江月提离婚,这是对他尊严的践踏。
如果他们两个要分开,那掌握主动权的必须要是他。
没有人能忍受被养了多年的宠物僭越,这对周颂年来说是极大的冒犯。
“我们的婚姻是不是错误,也轮不到你来界定,我说过了,江月记住你的身份,你自己也清楚你没得选。”
周颂年警告的说:“要是让我再听到这些词从你嘴里说出来……”
江月徒然生出寒意,车内温度适应,但她如至冰窟。
她第一次在周颂年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他看上去像是恨不得当场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