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的少女,不是早被你们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了?”

“臣不敢。”

奉承是听不腻的,更何况贝婧初听过许多奉承,常亭懿或许是演技好,奉承得格外真诚。

贝婧初没多为难他,放他下去,不太想见到给自己送公务的人。

肝疼。

贝婧初在这里卷,是不得不卷,但并没有被公务压倒的念儿也开始卷了。

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练武,下职了也不去休息不去玩,天天泡在书库里。

这次周欢酒主动拉着他们出来玩,贝婧初便说起这件事。

“从小你就背着我偷偷在寝宫里挑灯夜读,卷生卷死。好不容易长大后不这样了,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