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开始模糊,但被砍头的感觉还没消散,原来头颅落下的那一刻,并不是头身分离的感觉,而是以为身体还连着,和头一起极速下坠。
显然被砍的感觉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并不好受。
可恶,记不住那个贱人的脸了,不然她非得贴告示悬赏,把他找出来大卸八块。
值夜的丫鬟在小榻上迷迷糊糊醒来,关心问着贝婳是不是不舒服。
但是现在的贝婳瑟瑟发抖,极没有安全感。
她起来披好外袍,踩上木屐就朝着丽正殿奔去。
呜呜呜呜,堂妹救命!
贝婧初有起床气,但是刚被吵醒就是一张熟悉的脸挂满了泪痕。
贝婧初:“......”
一团火气被强行憋在心里,她有预感,自己明天必长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