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没松,思索着:“只怕不容易,一些人又要闹了。”

“平民女子是没有话语权的,殿下的付出不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事实却是如此,但贝婧初还是坚持:“我好不容易当上储君了,权力这么大,连做点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那有什么意义?”

“总不能所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稳固地位,一点点对我无意义,但有价值的事都不能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