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还会被驸马拿捏,她也跟着一起受罪。

还不如赌一把,换个皇子来。

贝婧初眼看要被捂死了,乖乖的不再哭了才被松开。

她被混着生产时染血的床单一起,裹在一个盆子里被草草的抬出去,就像丢垃圾一样。

刺鼻的血腥味让她很难受,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急速靠近。

“孩子可平安?是皇子还是公主?”这是一道男声,莫不是她的便宜爹?

贝婧初想要哭出声引起他的注意,结果一只粗糙的大手比她更快的预判。

隔着脏污的布料盖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