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脱垂,可怜兮兮的自阴道滑落堆积在这胭脂洞口处。

湿红狼藉的肿逼豁开荔枝大一个肉口,视线轻而易举透过缝隙,看见里面瘫软被精液撑成了足有两个拳头大,水袋似的嫩红宫胞。

龙族喜淫,开荤后被迫禁欲的龙族尤其如此,岩夏如此按着腰细穴软的尤物荒淫一整晚,也不过将将抚下了一点儿燥火。

只是苦春宵短,时日忙,不能独享。

世上不止他二人,总之,这次的云雨该停下了。

“乖崽,收拾了,我们去见你另一个夫主。”渡劫境的修士意念流转间,便可做成千万事,岩夏一瞬间便穿戴一新,对待李越却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不肯用灵力,便维持着原姿势,长臂环着李越裸背,拿起他身后凌乱栽倒的一盒胭脂,再以一手托着李越的下颚轻轻抬起,手腕虚虚提着,仔细为眼前这张让他心折的秋水芙蓉面描眉点妆。

“呜呃……”

李越张着唇,舌尖缩在雪白的牙后面,唇珠肿胀,斑驳的唇面裹匀了胭脂泥,更显得旖旎情色。叫人只消一看,便忆起与它嘴角相贴厮磨时的美妙滋味。

岩夏神情专注,一笔一划都格外落的轻巧,像是在雕琢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尖利的尾指尖挑起一抹绯红香粉,指腹按在眼角揉开,李越的瞳孔还是湿润的,脸上最不缺的就是怎么也流不尽的水汽,香粉一染,便晕开了整个眼角,横生满目的可怜与暧昧。

“可怜见的哎。”他摸了摸李越清瘦的下颚,像客人调戏青楼妓子般,面有怜惜的道:“小美人,快别哭了,哭的哥哥我鸡巴又硬了。”

李越动了动嘴,一张覆了艳丽脂粉,原本清隽秀致的脸,顿时活色生香起来。此时他直视眼前这张恨之入骨的脸,在岩夏身下无所遁形,种种复杂情感加身,他几欲控制不住表情露出怨恨来,“岩夏……别这样、总欺负我……好不好?”

岩夏却经不住笑起来,笑完一捏肉盈满手的臀肉,朗声道:“乖乖,这算什么欺负?这是调情,是和我相好的调情!”

狠狠爽了一通,他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好。可岩夏越眉目张扬,李越就越憋闷。

好歹毒药下的很顺利,他们交合次数越多,毒性就越重。

李越也心知肚明自己没那个本事制出让渡劫和人仙境修士身死道消的毒药,至多不过日久天长的造成一个永久debuff,不过这已是其余金丹修士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了。人在屋檐下,身为弱者,李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岩夏将他打横抱起,李越病怏怏的靠在他胸口上,看着眼前场景轮换,跨出房门,走过门外一条游廊,再一转身,便到了用膳的小厅。

云青昭已经在那儿坐着了,他照旧穿着一袭白色法衣,束玉冠,和平日里别无二样,但看那寥落身形,总有些莫名失意的意味在。再看一身寒气,袖口被朝露浸的微微润湿,不知在这处坐了多久。

李越是不会观察那么仔细的,岩夏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片刻云青昭,方才冷笑一声,重新提步走进小厅。

云青昭听见动静,抬了抬眼帘,视线幽幽,落在蜷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李越身上,问道:“昨夜过的如何?”

岩夏斜睨过去,直接替李越回答:“甚好。”

闻言,云青昭身上寒气更甚。

他一顿,视线从李越身上撕开,冷淡的扫了岩夏一眼,寒声道:“没问你,就闭嘴。我知道你昨夜过的好,我问的是李越,不需要你来回答。”

岩夏一听就乐了,挑着眉回:“夫妻一体,你知道这个词吧?我替我妻子回个话有什么不行?”

李越没说话,李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