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李越听到怀孕二字反应剧烈,他误以为他看重此事,有意羞辱,故作嫌弃道:“想怀种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你知道你现在算什么吗?罪奴!老子用鸡巴肏你都是你的福气。”

“没我首肯,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怀了也得打下来,用棍子打,用脚踹,用手掏,伸进子宫里,连着子宫也一齐撕出来……”

见李越听进去了,骇的喘息渐重,岩夏才算扬眉吐气,稍出了点心中恶气。

殊不知李越不是害怕,是闻言想起了制作的避孕药已经见底了,他没有原材料再配药,哪怕是其他什么毒药,一样也制不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中招的。

思及此,李越哪能不害怕。

岩夏却是浑然不知,压着李越狭长红腻的肉腔,盛不住的肠液淌在同样红润的臀肉,洗成一种惹眼的水红色。

李越的后穴被倒刺扎了个遍,刺尖咬的穴肉又酸又疼,几欲刮伤,一只屁股抖如糠筛,出于求生本能,肠肉几乎全部移了位,扒在肉棒上一齐进出,奸弄淫玩着肿似桃李的肛口。

岩夏大开大合的肏弄,这次本就是为了教训,动作间更是毫无顾忌。之前的话当然只是为了吓唬人,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到奴妻眉梢结愁、美目凝泪的霜晶白花之态,可怜兮兮的,也只有不看这张脸,他才能做到对李越口出恶言,毫不留情的蹂躏这具身体。

云青昭又何尝不是如此,将一双嫩乳玩出了花,从始至终头也不见抬一下,与之相对,却是李越肚皮下快要被肏穿的宫袋子。

垂着的花蒂也被捉住了,那处本就缀着一大串重物,随着激烈的动作在空中乱换,指节长的紫涨蒂珠被带着在腿间歪七扭八的晃,疼痛似断裂,又快感如潮涌。

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坏了,模糊了痛的界限,再如何暴虐的对待,也只会爽的喷水,被提溜住了链条拽勾着,像拉拽贝壳芯里的珍珠般,几乎将这枚滑腻娇嫩的肉粒直接剥出来。

李越已然无了丝毫挣扎的力气,潮水般的快感压的筋骨酸疼,指尖都是酸软的,被云青昭拉着,垂落的五指痉挛起来,宫袋子漏着水,偏又被浊精填的饱胀,淅沥的潮喷断断续续从肏穴的间隙被榨出来。

岩夏射精时,遍布肉棒根部的倒刺鳞片齐齐怒张,野兽成结固定雌兽防止雌兽逃跑般,倒刺深深刺进柔腻红肉里,鳞片尖锐的切面也嵌入了层峦的缝隙,射完精,鳞片稍稍合拢,但被肏化了的肠肉深深卡进缝隙里,夹在鳞片间,和着鸡巴的抽离一齐流出了穴外。

啵唧一声,满腔艳红肠肉水一样流溢,被岩浆般的白精烫化了,流出了两寸余长,晶莹红亮的一截落在臀缝盛满的淫水肠液中,肿的看不出褶皱的臀眼收缩着,脱垂的肠穴那端接连不断的吐出粘腻肠液来。

岩夏两指抓起这截滑溜溜的尾巴,指尖从口子里伸进去转了几圈,挖出更多的淫水软肉,旋即幻化出一根筷子粗的浅色麻绳,替换掉了原先的银链。

脱垂的肠子他并未塞回,反而用麻绳系住了,这处何其娇嫩,岩夏却如同对待器具一般动作粗暴,麻绳粗糙,刚系上,绳面冒出的毛刺就将红通通的肠子扎出的痛痒无比。

这根绳,捆住的不仅是肠子,也是心脏的跳动,逼它沉寂。

正待将麻绳往上,勒过同样烂成肉泥时,手臂了搭上五根雪刻的纤指。

射精之后岩夏的龙角龙尾收了回去,恰逢云青昭亦射完精,身无制衡,李越挣扎着扭过半面身,强撑着酸软手臂,将指尖抵上岩夏欲动作的手腕。

“岩夏……”嘴巴被堵了太久,下颚酸软麻痹,李越简直摸不准自己的声线,含着半腔口水,飘悠悠道:“你恨不得、逼我死吗?”

沉寂?

他偏不要。

修真界修的是自身气运,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