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往下看,云青昭,青昭,青昭,夫主,不是不许撒谎的吗,我说实话,这次没有撒谎的。”
他们都没动,李越腿间的宝石静静垂在阴唇间,很漂亮,尤其是从内里往外晕染浅淡的辉光的时候,让李越想起了前世小时候吃过的宝石糖果。
他并不愚笨,联想到宝石变色时的场景,和男人们剧变的神色,很容易联想到什么。
再一回想初次见过宝石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他着实没预料到这么早自己就露出马脚被盯上了。
李越微垂着脑袋和云青昭贴脸相视,他看起来并不激动,和平时每一次被肏或挨打时求饶一样,一双似蹙非蹙罥烟眉可怜兮兮的撇着,颊生愁意,巴掌小脸苍白的能透过光去,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脖子上的锁链卡的太紧,小白花般脸上的眼尾咳出晕红,睫毛也挂着泪,可偏偏他扬着嘴角,似笑又哭红了眼,落在这样的场景,再不能给人他一直表现出来的乖顺感。
这样病弱无力的外表,柔似浮云流水的声音,和话里几近明示的冒犯含义天差地别。
犹如兜头一棒,云青昭无言,藏在心底猜度多次的怀疑得到证实,震惊大过愤怒,胸口浸在水里般,又冷又难以喘息。
他硬生生缓了几秒,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我自认为当你的夫主无甚缺处,钱权色名利,我与岩夏无一不占,结契后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为你好,你怎能这样……不可理喻。”
他应该更想说不识好歹吧。
云青昭瞳孔外扩,他试图理解,然而显而易见的失败了。李越这样想着,脖颈链条一松,还来不及咳嗽缓解不适,就被掐着下巴掰过脸,拗着脖子,对上了岩夏暴怒的脸。
是了,岩夏是火龙,脾气坏的厉害,一点就炸,之前是被一直顺着,才没有炸毛过。
硬要挑一个面对的话,李越也挑不出哪个轻重,云青昭的刑具打起来简直求生不得,岩夏手上没个轻重,肏穴是往把人揉碎肏死去的。可他忍了好久,一直忍,重生成新生儿那天就开始忍,越忍越多,越忍底线越低。
太久了,经历过杀人妄为的快感,掌控过一方平民生死后再回到性奴处境,无异于夺走瞎子初初拥有的眼睛。
反正他现在身上多了个测谎的,任甜言蜜语说的天花乱坠,也来自挡不住上位者的怀疑。
注定不得善了,想要真相?撕破脸给他就是。
岩夏的两根手指宛如铁指,箍的李越颌骨生疼,按在鬓角的黑甲划破机理,渗出了两滴濡湿的血液。
岩夏视而不见,眼神喷火,额头贴额头和李越挨的极近,“小婊子说什么呢?妈的,婊子,你给我一直在装?”
“糊弄我你很开心是吧?骗了我这么久,你挺厉害的嘛,嗯?”
岩夏一生气就身体升温,瞳孔隐隐透着不详的红,李越看不到,但能感觉周围气温飙升。后颈肩背热的生汗,最被直接刺激的却是肠穴,那处紧密相连,薄薄一层粘膜贴合在狰狞的肉棒上,像含着一根滚烫的岩浆火石。
蜜道分泌肠液缓解高温,刹那就被鸡巴同化为同样滚烫的温度,李越没受过这种,一腔红肠绷紧了簌簌发颤,细腰僵直,臀肉顺着呼吸微微晃动缓解不适。
未被纳入的半截鸡巴挨着臀肉,沿着大张的肛口生出两个像极蝴蝶翅膀的烫印。不疼,只是很烫,仿佛火种塞进肚里炙烤脏腑一样令人崩溃,李越自幼体虚体寒,哪经历过这种酷刑,下意识兜着脂膏似的小腹痛吟。
岩夏闪着寒光的尖牙抵在眼前,但只是龇着作威胁状,并未泄愤咬下去。
李越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只要服软,只要低头,只要认错就好了,红龙心软,他会收敛龙炎,也会心疼可他不愿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