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整张脸都埋的严严实实了,连耳朵尖都藏在墨黑脆弱的发丝里,生怕招惹了欲火难耐的岩夏。

李越小小一只伏在胯间,费力伸着发酸的舌头去够青筋环绕的暴涨龙根。茎根分布着怒张的鳞片倒刺,一眼望去粗壮比他手腕更甚,茎身也不简单,虽然没有指甲盖大的张开的鳞片和肉刺,但遍布细密排列的红色软鳞,唯有鸡蛋大的龟头是纯粹的肉感。

他凑上去,每一下都被张开的鳞片从舌根到舌尖刮了个彻彻底底,肉刺时不时陷入柔软舌肉,更给这场清理工作增加不少负担。

茎身的软鳞片紧密滑溜,借不到力又不好弄干净上面的滑腻淫液,只好伸直了舌头用力去舔,待好不容易舔干净了,李越早已泪眼婆娑舌根酸疼,口水受不住的顺着舌尖沾了一下巴。

他合了合下巴,勉强收拢唇舌后,动了动膝盖撤开一点距离,向岩夏展示自己的成果,表示已经做完了。

“嗯,做的不错。”

岩夏并不多看自己那两根刚开荤仍跃跃欲试的鸡儿,他下了床,随手套上一件外衫然后将鸡巴按下去,伸手去抱依旧埋着头跪伏在床上的李越。

也许是因为怕压在腿上会疼,臀上的青色淤伤未散,李越是收腰翘着屁股的,从背后看去像一个倒置的桃心。这个姿势十分好抱,抓着腰稍一用力便将他整个抱起来了。

突然腾空而起,李越没反应过来惊叫一了声,下意识往身后厚实的胸口靠去。这个反应很好的取悦了岩夏,他颠幼儿似的颠了两下,让李越用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坐在他左臂。右手则环着他的背。

他跨步向外走去,偏头去看李越泛着水光的嘴唇,檀口辛劳了半晌,淡淡的唇色染上了红润,显的更健康讨亲了许多。

他腾出一只手捏着李越两颊。

小口张开,露出了中央疲乏摊开的红舌。

“怎么这么娇气?都红了。”

确实,舌面中间红了一块,是方才舔肉棒根部被刮出来的。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心疼和实打实的疑惑,李越后脑勺直抽抽,无语片刻,伏上岩夏肩头将自己的脸藏进他的视角盲区,声音嗫嚅,闷闷道:“不娇气……是、是你那里……太奇怪了……”

玛德,自己鸡巴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批脸不要的傻逼,还好意思问他。

李越心中脏话刷屏,岩夏自知理亏不开腔了,噤声走到窗边跨出去,缩地成寸,顷刻从悬涯边的寝殿到了一处玲珑玉阁。

这又是李越没见过的一种法门,他眼前无数景物化成了五彩斑斓的流水飞逝,眼花缭乱间,听见抱着他的龙族理不直气也壮的扬声道,“夫主的鸡巴长什么样都是夫主的鸡巴,哪有你嫌弃的份儿?嘴巴舔两下就红了还不算娇气,待日后尽数肏进你穴里,包括那些鳞片倒刺,你还不得哭死?”

李越一哽,满腹反驳的话涌到了嘴边,但岩夏很快直入玉阁内室,内里主位正坐着云青昭。

他看见冷淡沉肃的云青昭,心口升腾的怒气一下就萎了,蜷在胸前的手小鸟依人的回揽了岩夏脖颈,轻声应承,“您说的对,是我错了……”

岩夏很是满意,抱着他在另一主位坐下,侧头眉眼带笑的看向他万年如一日情绪淡淡的哥,“乖宝来了,现在是午时吧?刚好是吃午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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