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日中过了大半,李越才勉强恢复了清醒。

他身处一间空旷的屋舍中,四下透光,窗户大大打开着,灼目的阳光洒在他脸上,这竟是他连着第三日晚起。

脑子里最先冒出的是晚起了,其次浑身的不适爆发,李越这才没心思想这些杂七杂八,悚然意识到现在糟糕的处境。

腰酸腿软倒还好,他肚子和囊袋憋的要炸了,穴口最是敏感不受控,随着主人的注意力转移倏地一缩,鸡巴经过一夜滑出去不少,穴肉艰难蠕动着,噗叽挤出小股精团,热热的糊在穴口和龙茎连接处。

操!该死的!

李越眼底冒出火来,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但理智尚存,知晓今时不同往日,还是坚持住了忍气吞声。

忍,李越告诉自己,他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唯有忍,才能使事情不变得更糟。

闹或逃,于他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