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身前,云青昭不急着训人,随手拿过一枚玉简变成长戒尺,一头拿在手里,一头抵着小双性的肩膀,“跪着,跪起来,上半身挺直,手背在身后。”

有先前的教训铺垫,这次李越不敢违逆,乖乖顺着戒尺的力道跪直身体。

这个姿势将全身弱点都暴露了出来,以献祭的姿态,把身体的权力交给上首二人支配。

胸口通红的奶子挺起,存在感从未这样鲜明过,腿间焉搭搭的肉棍也格外显眼,两个穴之前高潮储存的淫水因为姿势变动缓缓流了出来,爬过大腿,打湿了膝盖下压着的长毛地毯。

几人间的距离至多不过一米,李越脸都绿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他本就不是特别聪明的脑袋负载过度,遮掩的能力跟不上,眼底的恨意外露,是个人多看两眼都能看出来。

云青昭视若无睹,他手心出现个缀着颗白色宝石的项圈,俯身替李越套在脖颈上。离的近了,才看清那上面缀着的宝石是颗兽牙齿。项圈应该是件法器,套入后自动缩小,似第二层皮肤一样和脖颈紧紧贴合,没有带来难受的异物感。

他坐了回去,转了转手里沉重的戒尺,视线定格在李越脸上,“你该叫我什么。”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什么好扭捏的,李越咬牙道:“叫夫主。”

“很好。”云清昭点了点头,“你脖子上这个,是我做的契环,还有其他几件小的,等过两天你养好伤了在戴上。”

“至于现在,是你的请罚时间。”

云青昭的声音很清楚,顺着气流灌入李越的耳朵,“我们二人是讲理的人,不会滥打滥罚,以后的规矩也和今天一样,犯了错主动跪在这里来,随便在那边的架子上拿一样东西捧着,在我们面前说清楚犯了什么错然后请罚。如果轮到我来说或是不请罚,要挨的打就加倍。”

“明白了?明白了就开始吧。先说在我这犯的错,我罚完了,再去找你岩夏夫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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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收到了跑车和别墅,第一次收到这么大的礼物,开心,特此加更

32,五十戒尺/被打的满地乱爬/慌不择路躲到岩夏身后

这是李越成为奴妻后的第一次请罚,云青昭很重视,故而弄得十分正式,每个步骤都悉心教导,势必要李越铭记于心。

李越呆呆望着他,显然没理解云青昭这句话的意思。

领罚?

领什么罚?他不是才正式结契吗,哪来的机会犯错领罚?

云青昭沉着眉眼,冷声呵斥道:“跪好,谁家的规矩跪着还敢乱动!”

李越一颤,忙端正了佝偻的上半身,挺着奶子,重新将这对布满伤痕的娇怯鸽乳献了出来。

他不敢低头,撇着细细的眉毛,态生两靥之愁,刚知又要挨打的惊怒过去,开始胡乱想自己哪里犯错了需要挨罚。

李越很清楚现在只能顺着这两兄弟来,但奈何头都要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能犯什么错?

耗了好一会儿时间,李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云青昭显然不耐烦了,拿起搁置在案几上的戒尺正要开口。这怎么能行,他开口了可是要翻倍罚的!

李越慌的乱了姿势,背在身后的两手前伸抱住了云青昭的小腿,他歪斜在地上,腿根的淫水打湿了云青昭脚前的小块地毯,福至心灵般开口,“刚才……夫主教我爬的姿势时,奴没好好按您说的做。是奴不好,请夫主罚。”

冲动下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等说完才来得及后怕。

李越怕的厉害,手下抱着的地方冷硬的像冰,他瑟瑟的伏在那里,像一只等待灾难临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