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内飞出的一枚玉简,神识深入其中开始阅览信件,另一只空着的左手划过臀缝,并拢两指伸了大半进女穴里。

手指不安分的刮蹭搅动,渐渐弄起水声来,仿佛泡在温水里,被柔柔绵绵的裹着,其享受不足为外人道也。弄开了穴,云青昭指尖一动,一道看不见的细闪沿着手指蜿蜒而上,由指尖激射而出。

他虽然是单冰灵根,但大道已成,五行皆可信手拈来。这一道小闪电包裹着丝火灵力畅通无阻的蹿进宫胞,在狭窄的宫内炸开,雷灵力附在脆弱的肉壁上保护宫胞,火灵力则轰然释放,顷刻间便将折磨李越许久的两枚刺球烧成了飞灰。

李越只觉得阴道突然被什么电了一下,又麻又疼,而后是子宫整个麻掉了,酥麻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滚烫,像是怀了一团火一样,求生欲迫使宫胞肉壁渗出水渍,想要浇灭肚子里的火迹。

好在很快滚烫感就弱了下去,只雷灵力还未散,时不时电一下李越的穴道宫胞。

云青昭分开两指往下看,见夹杂着灰色的水液顺着穴口往外流,满意的颔首,顺手将手里批注好回复的玉简放进穴里,长长的龟头样的柱头刚好顶开松软宫口,卡在宫颈处被夹紧。

竹筒适时飞出一枚新的玉简,正事在前,云青昭很快收起了关注奴妻的心思,专心处理眼前的事情。

位高则责任重,不提独占数重山峰的剑宗,光是云氏一族,上至祭祖安排,下至小辈历练,虽都是些小事,但都依着规矩都需传信上报一番,不需要回复,看过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是必不可少的。

大事更麻烦一些,还要思索过后提笔写回信。

遇到芝麻大点的事,不重要却繁琐,云青昭耐着性子看着,捏着李越屁股的手却露出了不耐,揪着后穴外翻的一点儿洇红可怜的肠肉揉捏拧扇,像对待那点阴蒂肉珠一样简直玩出了花。

玩个一刻半钟的外翻的肠肉更多了,夹在两瓣青红斑驳的屁股中间,成了一朵盛开到快要凋零的牡丹花。

偏偏他还不是故意如此的,李越被堵着嘴,攒了一腔怒火无处宣泄。

看到友人邀他雪山圣地论剑之类的玉简,云青昭心情不错,撒了手不去再揪着一点肠肉不放,转而并起四指,一下下轻拍起臀缝处。

这下可好,李越两处都娇小,后穴和含着玉简的女穴都被云青昭的大手打了个正着。

这还算好的,若是遇到了那另人生厌的玉简还不得不看完,云青昭便会把手伸进花穴里捏住上一次插进去的玉简尾巴,时而打着转在宫颈里生磨,时而抽出再狠撞回去,总之不会让李越好过,直到皱着眉看完了那枚玉简里的内容,不大高兴的把那玉简随便挑个穴狠狠推进去,眼不见为净。

玉简并不粗大,细细长长的一根,拇指粗细,吃过鸡巴的两个穴能一次塞上好几根。

穴里塞满了,云青昭随便抽出一根玉简施法送回给收信人腾出位置,再把新的玉简送进刚松泛没了几息的穴里。

玉简上还裹带着丝丝液体,他这次没有清理,直接将沾了李越淫液的玉简送了出去。在云袤大陆这是很常见的事情,除了尚未娶奴妻的人家,传出去的书信若是没有沾上双性的体液,便会被认作看不起人家,亦或被认定是与家中双性感情不睦,不得自家奴妻喜爱的夫主在云袤大陆是很抬不起头的。

有些双性结契的夫主太多,难免会厚薄彼此,那些夫主为了自己在奴妻的心中更重要,常常明里暗里的争斗。越是大家族争斗的越狠,这样的同姓相恶,委实过于难看。

好在他只有一个同母兄弟,应当不会闹出这样的丑闻。

云青昭不再深想,他堆积的事多,余下的五六日竟都这样糊弄过去了,没再正经的操弄石壁上的壁娈妻子一回。

顶多信件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