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木板感受女穴细微的颤动,垂着眼睛,问到:“我之前说过什么规矩,你再说一遍。”

老实说,外面那人的声音极好。低沉微哑,音质华丽,又参杂着冰晶碰撞的凉意,不落俗套,听起来像是一种享受。

但李越可没那个心思享受。

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开脱的话,猝不及防听到这句,人都傻了。

嘴巴一松,呼吸间顺畅了许多,噤言的禁制显然被解开了,李越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浑然一副字不成句的样子。

他也不想这么丢脸的,可规矩……什么规矩?多久说的?让他记了吗?

通通没有记忆。

云青昭说的时候,李越刚经历过一次几欲崩溃的高潮,整个身子都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大脑更是稀里糊涂的,别说记了,怕是连听都可能没听见。

这会儿云青昭猝不及防的提起,他自然是懵逼不知所以。

“夫主……”李越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规矩,我……”

“忘了?”

云青昭松了手,之前后穴里白色的玉杵尾巴被挤掉了,现在前穴到又塞了个纯黑的木板尾巴进去。李越正理亏着,丝毫不敢犯错再受罚,察觉到穴口向下的重力突增,忙吸着酸软的小腹,咬紧了木板不敢放松,生怕只进了一点儿的危险木板掉下去。

看着灵檀木板被逼穴夹住半截在屁股缝里像条尾巴似的上下晃动,云青昭略满意了些。

他此时到像体贴的丈夫,看出妻子的为难,主动道:“既然忘了,那我再重复一遍。不过这次可要记好了,下次再忘,这两只穴,连带着胸口那一对奶子都给你打烂,知道了?”

李越喏喏应是。他现在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胸口,壁洞内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胸口的两个奶尖都是硬起的,是不用看都知道的涩情。

李越羞于如此,但双性的身体天生敏感娇嫩,一点点刺激就会产生莫大的反应。

要是换做其他精于情爱的双性早就耐不住娇声求肏了,也就是李越,涂了那么多年降低敏感度的药膏,又没挨过肏,才勉强维持住一寸清醒,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云青昭拍拍手下绯红的屁股肉,软绵的嫩肉挨了巴掌后轻微晃动,他狠抽了两下,直打的两团粉肉晃出浪来。

咬着木板的穴口也受了牵连,先前两个穴口都受过一番严厉的责打,被打的肿烂外翻,水液迸溅,像两朵欲凋谢的秋海棠嵌在腿间,李越艰难的维持着含紧木板的动作,想出声,空气里缺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私处的触感敏锐至极,此时只要有人伸手碰一下勃发的阴蒂或是外翻的穴肉,李越都会夹着腿哆哆嗦嗦的高潮。

偏偏他的嘴又被灵力封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安分的当着壁脔,听男人讲规矩。

他讲规矩时手还不停,打一巴掌,揪一揪阴蒂,握着木板快速捅几次逼穴,一直玩弄着他的身体。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李越就不自觉翘高屁股吸着气又高潮了一次。

“……记住了?”说完,云青昭问道。

李越还没喘过气呢,呆呆的停着,发木的脑子缓慢的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握着木板的大手不满他迟疑,加重了力道,次次顶着微嘟的宫口猛撞,猛肏进宫口,才唤回了他的神思。

“啊!……疼!慢点……记住了、我记住了!”

说不清是疼过多还是爽更多,快感过载超过极限也变成了一种痛苦,李越在石壁内淌着泪,支撑身体的手臂打着颤。

噤言的禁制解开了,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倾泻而出,但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封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