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抽风了?我那不是帮你呢吗?”谢透将抱枕借住抱着,盘着腿坐在床上,“苍蝇不定无缝的蛋,现在方沅都有缝了,我不寻思帮你把缝撬大点,你好往里钻吗?”
“这句话是你这么用的吗?谁是苍蝇谁是蛋啊?”江枫年看谢透,把他叫苍蝇的谢透还是头一个。
谢透大胆开麦,“你不就跟那苍蝇一样吗?天天围着方沅转。”
江枫年拿起另一个抱枕,谢透下意识躲了一下,不过这抱枕没有扔出来,“下次别胡来。”
“刚才那小男朋友给她发消息了,发什么了?”谢透凑过来,坐在沙发扶手的一边上,一脸八卦地看着江枫年问。
不提还好,一提江枫年就想起刚才在方沅手机里看见的那几句话,“反正不是我能说出来的。”
江枫年想起今天在方沅房间,方沅因为他说那种话脸红,他抬头看向谢透,“你说人会变吗?”
“什么?”谢透愣了一下,将面前的酒往自己杯子里倒了点,“你说哪方面?”
“喜好方面?比如你以前喜欢打辅助,会不会突然喜欢打野了?”江枫年隐晦的表达了一下,谢透自然没听懂,不过听不懂也好。
“要是说打游戏的话,打辅助有什么好玩的,打野才能征服世界呢。”谢透翘起二郎腿,“打辅助只能跟着射手,我打野全世界都围着我转,舒不舒服只有玩的人知道。”
“射手也挺努力的,她以前也很享受。”江枫年喝了口酒,声音发低了些,“那以后我打辅助?”
房间里,方沅换好睡衣和她面对面坐在床上,脸上一脸忧愁。
许万家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拉开被子钻进去,将两只脚放到方沅腿下取暖,“想什么呢?”
方沅反应过来,看着已经敷上面膜的许万家,这女人时不时就会精致一下,“洗漱完了?”
“啊,我今天反应快不快,我给你发那几条消息浪不浪漫?”许万家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切换小号,照着上面的消息声情并茂地朗读,“在干嘛?好想你。佛罗伦萨下雪了,和我们在一起那天一样大。”
“听真话听假话?”方沅看着许万家憋笑,接过手机又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
“肯定是真话,尽情用你学过的语言表扬我吧。”许万家张开双臂等待方沅的褒奖。
“有点油腻。”方沅朝着许万家笑,“许万家,你要是个男人,肯定是个人间油物。”
“油吗?”许万家又看了一眼自己发的消息,眼里只有欣赏,“我只看见了满满的关心和浪漫。意大利,浪漫的城市,在意大利谈一场浪漫的爱情,我人生的梦想。”
“能看上谢透是你近视眼。”方沅开玩笑,毕竟谢透和许万家口中的理想型完全两个样。
“是啊,谢透说那句话对了,人和人之间什么都不能拖得太久,要是没有头脑一热就结婚的瞬间,估计这辈子就结不了了。”许万家看了眼窗外,不像是在和方沅说话,倒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冲动以后,就都是考量和算计了。”
“那你想和谢透结婚吗?”方沅伸手顺了顺许万家的头发,将她站在面膜上略带潮湿的发丝抚到耳后。
“我不知道,我感觉我应该跟他结婚。”许万家抬头看着方沅,“你懂那种感觉吗?就是和一个人生活也很融洽,但是看他的时候没有那种冲动。”
方沅懂。
是很合适的那种感觉,她和陈升就是那种感觉,他们的性格很很适,相处起来也很融洽,但是她不想和他有太亲密的举动。
她不爱陈升。
但她和许万家是不一样的。
她从一开始就没爱过陈升,许万家和谢透在一起这么多年,如果不爱又何必分分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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