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在地上,但脚链却摘不下来,薛清潭试了几次,最后冷着脸抱起小狐狸去了浴室。
十岁之后涂山亭就不再让哥哥姐姐帮忙洗澡了,他的山洞里有一处活温泉,每次跳进去游几圈,出来晒会儿太阳,皮毛就会又亮又滑。
可这里没有温泉池只有浴缸,小狐狸低头坐在里面,头发被人揉搓着往下掉了好多白色的泡沫。
一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涂山亭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连毛绒绒的大尾巴都是湿的。
“去床上等我。”薛清潭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又转身回了浴室,在经过小狐狸身边时,轻踩了下他垂在地板上的尾巴,淡淡说道。
这人又故意踩他尾巴,涂山亭恼怒地瞪了薛清潭一眼,但最后还是乖乖地去了床上。
换好衣服的薛清潭出来拿着吹风机给小狐狸吹头发和尾巴。
变干净后小狐狸又活泼了,他仰着头和薛清潭控诉秦衔玉的恶行,“他恐吓我说要把我切了,还想挖我的眼睛。”
“他还带我去看堆满了尸体的玩具城堡。”
薛清潭将吹风机放下,手指摸了摸小狐狸的脸,淡声道:“还做了什么?”
涂山亭抿着唇,因为生气乌黑的眼眸亮亮的,但眼尾的红还没完全褪去,“还说我是他的新娘,把我放在棺木里要和我交配。”
在小狐狸腮边摩挲的手指顿住,薛清潭盯着小狐狸清澈的眸,“你还知道交配?”
涂山亭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新婚夜不就是要做这种事情吗?”
“哪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