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随后又闭上嘴巴,通通咽了下去。这还不够,她将脸上的胸口的黏液也都用手指拂去,然后全部喂到了自己嘴里,吃了下去,林嘉永几乎是立刻又感觉身下坚硬如铁。

“贱人。”林嘉永咬牙切齿地又骂了一声,他爱极了她现在这种淫荡妖媚的模样,但一想到她这样的样子也许乔楚也见过,就觉得满心妒火,“你是不是也这么吃过他的鸡巴?”

再文雅的人,在性爱中,似乎都会自然而然地用出最粗俗的词汇。

“没有,上面这张嘴,只吃过先生的……”她舔舔唇,有意无意地勾起他的怒气。

他的神色果然更冰冷了些:“把裙子脱了,我来帮你洗洗下面的嘴。”

卧房中有一瓶上好的香槟,不知是谁送的礼物,他三两下拆开,回到浴室就见她已经脱掉了本身也已凌乱的裙子,浑身上下只余一件丝质奶罩,捂住了下身,咬唇忐忑地看着他。她的膝盖有些红肿,想来明天定然会一片青紫,但奇异的,比起心疼,他感受到更多的,是心痒。

“去椅子上坐好,就像你刚那样。”

她有些迟疑,之前她一条腿是翘在椅背上的,穿着层层叠叠的婚纱有东西挡着还好,现在她近乎赤裸,这样做却是太过羞耻了些。

“不愿意?”他神情平静,只有身下高高翘起的肉棒让乔姝感受到了他的动情,但她并不敢赌,只能忍着羞耻照做。

“手拿开。”

她再次照做了,闭上眼睛,睫毛不断颤动着,雪白的肌肤泛上粉色,脚趾都害羞得蜷缩了起来。浴椅上的她,只穿着一个小乳罩,一条腿架在扶手上,腿心向男人敞开,混杂着精液的汁水在股间留下一道道痕迹。经过这短短一段时间的恢复,她的花瓣已经重新闭合了起来,只有湿漉漉的光泽和微微红肿的状态出卖了它。

他走进她,用香槟细长的瓶口对着她的腿心,缓缓倾倒了下去。

冰凉的酒液让她浑身一激灵,大腿上泛起了几粒小疙瘩,她不敢躲,架在椅子上的腿却忍不住绷直了些。

“眼睛睁开,就着酒,自己洗一洗。”他的嗓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沙哑了一些,但二人都没有察觉。

听起来无比正常的话,在这种情境下,却淫靡至极。她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颤巍巍地靠近被小股酒液浇灌的部位,覆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