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揉着她的头发,唇角扬起的弧度越发的高,“要是不好好表现,回去可就不止下跪了,懂吗?”
他已经提前给她做好了惩罚,无感情的微笑,残酷的话语,都是对她的考验,都是在对她的惩罚,不只是下跪。
林荫抓住了他的衣服,垂着头点头,“懂……了。”
何泽城将她抱起,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毫无违和感,一手摁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全部埋在了自己的怀中。
那只手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衬衫,颤抖和害怕,他能清楚的感觉得到。
像个失去灵魂的肉体,只能依靠在他的怀中,哪里都不能去。
打开门,那个女医生就站在病房门对面,见到他们同时出来,目瞪一愣。
何泽城冷撇了她一眼,往走廊的电梯走去。
“你要做什么!她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好,你不能强制带她走!”她上前急匆匆的拦住了他。
摁住她的头,那只手逐渐越发用力,林荫在他的怀中,被摁的快要喘不过气,却不敢发出一个音符。
“恕我直言,你也没有强制留她的权利。”何泽城冷漠的垂眸,嘴角竟浮现出了笑意,“我带我女朋友走,你有什么问题吗?你不过也是个医生,未免管的也太宽了。”
“你不能带她走!”她挡在他的前面质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你这是非法强暴!我有权对我的病人负责。”
“嗤。”
他的笑声让林荫再次猛地一颤。
何泽城看到了她的胸牌,“袁医生。”他挑起眉头,“费用会一分不少的交完,你拦着我是想做什么?还是说你打着爱护病人的旗号,想从家属这里讨些什么呢?”
他舔了舔后槽牙,“你也是个副主任罢了,你觉得我要是举报你私下贿赂病人,你会不会连普通的医生都做不了?”
面前的的女人瞪大了双眼,见他从口袋中拿出了录音笔朝她扬了扬,狂妄不已。
他重新装回了口袋,抬脚往前走去。
这一次,谁也没有敢拦,一路通畅。
你太脏了
她没有上楼,而是被放到了客厅,双脚挨地,头顶便传来了命令。
“脱。”
冷漠的音符没有给她任何要思考的余地,她也只能遵从。
伸出手摸到拉链,刷拉的拉到了底。
她知道他一定在看着她的表情,行动,像个看好戏一样的观众,评价着一个演员的表演。
将衣服一件不剩的脱下,她低头还能看到因为射精鼓起来的肚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他的液体,没有命令,她不可以流出来。
想到这里,她就夹紧了小穴,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跪下。”
再次的命令,她没有多余的行动,直直的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宛如被一个死刑的枪抵住脑袋的罪犯。
何泽城只是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去了那间调教室。
她抬起头来,看着已经被烦乱的客厅,地上掉落的什么都有,最多的还是药盒和白色的药瓶,还是滚落在不远处的一个类似兔子玩偶的东西。
安静的房子里,她听到了锁链的清脆声,没有多想,见他拿着一条银质绳索朝着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都像是打在她的心脏上,压迫的快呼吸不过来。
皮质的项圈再次重新绑到了她的脖子上,只是这项圈,已经比之前的松了很多。
他拽着链子,林荫迫使扬头前去,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桃花眼里,再无多余的担心感情。
“现在,你想要怎么讨好我?”他微微斜头,仿佛说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