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平静得如同她才是那个主审官:“老太太,实话跟你说了,我没有偷情,也不是什么崔莺莺。但这衣服的来历,我不能告诉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审我也审不出结果来,你直接罚我好了。我认罚,但有三件事,我说在前头。”
她甚至和娄老太君讲起条件来。
“第一件,这事不关娴月的事,这衣服的事她全然不知道,你要罚罚我,别拉扯旁人,三婶你也用不着打娴月的主意,赵修和张敬程都已经提婚提到面前来了,你动不了她。要怎么对待娴月,我想老太太你也心里有数。第二件,老太太你要罚我,不用让三婶参与其中,免得我娘回来,不好交代。第三件,这事不关如意的事,我知道老太太你放不过她,怎么罚我,就怎么罚她,我们主仆一起对待就行。”她看着娄老太君平静道:“做到这三样,我就认罚,大家不必动手动脚,我也不用打个头破血流,大家难看。老太君一诺千金,你答应,我就信。”
娄老太君被她这冥顽不灵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好好!”她连说四个好,指着凌霜道:“你倒慷慨就义,省了我们麻烦,我就答应你,来人,把她跟我捆了,打二十鞭,扔去祠堂,她房中丫鬟也全捆了,一起扔去,任何人不得探望,她什么时候愿意交代了,什么时候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