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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早餐在休息天是分开准备的,宋行俞照例早起,时烁会起得稍微晚一点。
他下楼吃早餐时,宋行俞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今天是周六,程南起了个大早说要回租的房子拿点东西。所以现在,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他和宋行俞。
明明以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和宋行俞相处的,家里一直只有他和宋行俞,可能因为最近多了个程南,所以他竟乍一下觉得很不自在。
吃完早餐,跟宋行俞打过招呼后,他就准备上楼去写作业,结果刚一转身就被宋行俞叫住。
“我们是不是还有账没算?”
时烁蓦地愣在原地,是上次他逃学,想轻生的账。但其实他根本没想轻生,如果江水真的没过他半个身子,他一定会离开那的。
可偏偏宋行俞就是认定了他有那种想法,大概他那时候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没有求生欲,他百口莫辩,直接坐实了这项罪名。
光是这一项,就够把他的屁股打开花,时烁小脸唰的一下失去血色,捂住屁股可怜巴巴地跟宋行俞认错,“我错了爸爸,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情况。”
见四周没人,他又坐到宋行俞腿上,软软地搂着宋行俞脖颈撒娇,一下一下亲在宋行俞嘴唇上,“真的错了爸爸,我不敢了,不打好不好…”
看着宋行俞不变的脸色,时烁心里其实很没底,宋行俞平时宠他归宠他。但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只要他敢犯,就一定少不了罚。
但他又抱着一丝侥幸,他现在不只是宋行俞的养子了,祈祷宋行俞能看在这份上别打他,就是挨肏也比挨打好。
宋行俞拍了拍他的屁股,冷声道:“去书房把戒尺拿下来。”
时烁的心彻底沉下去,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上楼,宋行俞看着他磨蹭,也不催,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
简单上楼拿个东西,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硬是被时烁磨蹭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