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止不住地掉,他哀求地看向宋行俞,“爸爸,我错了,您打我,但不要这个好不好…”
“放松。”
宋行俞见时烁身体实在绷得太紧,指尖揪上他胸前两颗饱满挺立的乳头,然后拿过一对乳夹,夹在了敏感的乳头上,乳夹下方缀着一枚铃铛,重量将乳头拉扯着往下变长。
时烁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微弱的快感从胸前两点传遍全身,紧绷的身体总算软下来,阳具直捣穴心,两张小嘴被堵得缩都不敢缩。
宋行俞又拿来一条红绳,将时烁双手反绑在身后,连最后能给予他安全感的一点自由也被剥夺,整个人都被未知的恐惧和疼痛包裹。
“爸爸,我怕…”
宋行俞抬起时烁的脸,眼泪多得擦都擦不掉,他俯身在时烁被咬得红肿的唇上印下一吻。
“我在。”
但仍是毫不怜惜地按下了开关,两根按摩棒同时运作起来,回缩一半再狠狠捅进去,将柔软的穴肉顶撞开,像炮机一样,力道又凶又重,速度快到穴口都来不及收缩,就又插了进去。
阳具的角度刁钻,能同时顶到两个穴内的敏感点,穴肉咬得越紧,柱身上的凸起就将内壁磨得越重,小逼和屁眼都被肏得发麻发痛。
时烁仰着头不住挺腰,却仍是躲不过身下的折磨,他被钉在原地,只能努力打开身体容纳阳具在体内的冲撞。
好深,前面的那根都快顶进宫口,胸前的乳夹晃动,铃铛声和阳具的抽插声交缠,时烁被顶到发不出声音。
从偶尔抬起的屁股间能看见被肏到红肿的屁眼和小逼,臀肉抖动,洞口收缩,嫣红的软肉被阳具带翻出来,淫水混着润滑液从穴内流出,被打成白沫糊在交合处,马背上全是水,性器在这样高强度的刺激下再度硬了起来。
红绳绑得不紧,但在时烁的挣扎下,白嫩的皮肤还是被勒出了红痕,印在时烁颤抖不止的薄弱身躯上,漂亮易碎。
宋行俞拿着一把散鞭,扫过时烁挺起的胸膛,拨动乳夹,被夹着的两颗乳头已经肿大嫣红,饱满到仿佛能挤出奶水。
鞭绳下移,抽打在那根硬到涨红的性器上,时烁惊叫一声,小腹一紧,精液毫无预兆地射出,顺着马背滴落在地板上。
“呜…对不起爸爸,我忍不住了…”
他抽噎着连忙道歉,但鞭子还是抽在了屁股上,痛感凌厉,打得时烁瑟缩了一下,宋行俞又抬手,在另一瓣屁股抽下了对称的一鞭。
散鞭要有很好的控制力道才能抽出威力来,从臀丘浮出的红痕可以看出,每一根鞭绳被甩下来时都发挥出了十成威力,次次抽到实处,狠厉快速地扇过肥软臀肉,声音清脆,从两瓣屁股挨个抽过,留下一片肿痕。
臀肉抖动,下体在快速的抽插中根本夹不紧,放松的软肉最能消化疼痛,屁股上浮起阵阵灼痛的火辣感,时烁垂在空中的腿无助绷紧,扭腰,却只能翘着屁股挨打。
“不是喜欢发骚,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吗?骚逼夹紧了,今天让你吃个够。”
“呜…我没有,不敢了…”
假阳具还在尽职尽责地抽插,前列腺快被顶到软烂,阴道里的那根只到宫口,却不进去,宫口处酸软发麻,每次被顶都要喷出一大股水,逼里一定肿了,屁股疼,两个穴也疼,裹挟在疼痛中汹涌而来的是可怖的快感。
毕竟,他的身体敏感到光是被打屁股就能高潮。何况两个穴同时被粗大的异物进入肏干。
没有温柔的安抚,只有冰冷的阳具凶狠地进入身体和不断落下的鞭打,屁股越来越红,时烁在泪眼朦胧中看不清宋行俞的脸,仿佛被抛弃在木马上,成为一个供人观赏的玩物。
和情潮一起涌来的是莫大的恐慌,他最怕宋行俞这样旁观的冷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