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烁小时候怕黑,不敢一个人睡,哪怕开着灯也怕,宋行俞发现后,就把他抱进了自己卧室,从那以后,他每晚都能和父亲睡在一起。直到上初中,才和宋行俞分房睡。
现在重新躺上这张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木香,苦中带冷,他的身体比他更熟悉和依赖这种味道,毫无戒备地放松下来。
宋行俞看着时烁陷入枕头的脸蛋,很软很乖,他给时烁盖好被子,然后退出了房间。
周日下午,宋行俞亲自开车送时烁去的学校。
父子之间的沉默比以往更甚,时烁快要被这怪异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来气。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说什么呢?时烁想,犯了错的人不是他,该承受这份煎熬的人也不该是他。
终于,车在距学校不远的路段边停下,下车时,宋行俞对他说:“注意安全,晚上我来接你。”
“好的爸爸。”
时烁点头,还是很乖地叫宋行俞爸爸。
目送宋行俞的车远去,他才抬脚往学校走。
程南依旧在那颗树下等他,天气渐渐转凉,但程南身上还是一件薄薄的校服。
马上要月考,时间紧张,他和程南直接进了教室,没去别的地方闲逛。
两人是同桌,时烁拿着物理题目问程南,程南给他讲了一遍思路,末了问道:“你爸同意你住宿了吗?”
时烁笔尖一顿,“没同意。”
程南也没再问,只是笑着说:“宿舍的条件太差了,你要住也住不习惯。”
时烁埋头解题,没再说话。
程南看着时烁的发旋,视线往下,落到那只小巧精致的耳朵上,耳廓泛着粉,有层细小的绒毛,再往下就是修长白皙的脖颈。
刚开过荤,真正尝过时烁身体的味道,脑子里自然是想着那档子事,他们返校的时间算得上早,除开他和时烁,此时教室里只有五六位同学,他们的座位在第一组倒数第三排,靠墙,后面的同学还没来。
程南把身子往时烁那侧靠,伸手搭在了时烁大腿上,带有力道地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时烁瞪他一眼,“拿开。”
程南在这种事上惯会装耳聋,变本加厉地往时烁腿心揉去,时烁闷哼一声夹紧大腿,那双手却更兴奋地隔着裤子揉搓他的阴部。
女穴受过罚,就算擦了药,短短一天半的时间也好不到哪去,他来学校前看过,还是红得厉害,阴蒂肿得像颗桃核,连走路被摩擦到都会很疼,哪受得住程南这样没轻没重的揉捏。
他疼得红了眼睛,低声道:“别揉了,很疼的。”
“不至于吧,我那天看过了,虽然肿是肿了点,但也没到碰不得的程度。”
程南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阴唇肥软的触感,他指尖大肆揉着那两瓣肉,甚至去掐,指尖准确地定位到阴蒂的位置,然后往里戳,内裤被卡进了缝里,校服裤子的布料顺滑,也被顶出痕迹,阴唇的弧度很明显,一个小m。
时烁红着脸看了一眼周围的同学,羞愤地抓住程南的手,“这是在教室里。”
“宝宝都流水了,阴蒂也硬了。”
隔着裤子能摸到才怪,虽然内裤早就被洇湿了,他推开贴着他的程南,“别,我现在不想…”
“那给我看一眼,想看宝宝的嫩逼。”
果然,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恶劣的,明明以前,没有他的允许程南都不敢碰他,才做过几回,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但这也着实怪不了程南,谁让每次都是时烁主动勾着他,他知道时烁有点小骚。
时烁抿紧唇,当然不能让程南看见他那里,肿成了那样,应该怎么解释。
“过几天好不好?在学校不方便…”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