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风站在郁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匐伏在自己脚下的贱狗,军靴硬硬地踩上她的后脑勺,用力鄙夷地碾了碾,贱货!不配得到他的怜惜。
霍长风表情冷硬,目光有浩然正气,也有对她的鄙夷。
他收回踩她脑袋的脚,另一脚抬了抬郁兰的脸,声音很欲,微哑,带着严苛的一板一眼,沉沉,不怒而威地道:“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主人的鞋脏了,贱奴知道怎么做吧?”
他心念一动,身后多了一张椅子,男人坐下来,翘着个二郎腿,鞋头一点一点她的后背。
双手交叉,压在大腿上,戴着双黑色的特制手套,一身严苛的军服,裁剪得体,妥帖地包裹着他强健高大的体魄,他身高足有一米九五。
高得吓人,神情冷淡,又戏谑,目光看着脚下。
郁兰还呼呼哈哈地喘息,口水眼泪,流满男人干净发亮的军靴。
他应该是踩过草,有一股青草的味道,还有一股皮革味,两者味道混合,形成了十分奇异的味道,并不难闻,郁兰反而十分喜欢。
管他是谁,就冲这个声音,他也不可能丑,更何况,司谯不会那么欠,给她挑选丑男。
司谯从来都很顾及她的感受,那些下头的事,别的男人可能会做,但司谯绝对不会。
他又君子,又贱,贱并不代表他下头,他只是缠人了点,性欲强了点,在床上花样百出了点,这和下头无关,这是郁兰的福利,也是司谯的福利。
郁兰像狗一样,趴着舔主人的鞋,要是司谯的鞋就好了,她会舔得更欢喜,郁兰心中有一坨秤。
除了司谯之外,其他男人,只可以玩玩。
郁兰和司谯经历了那么多,是其他男人,不能比的,司谯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只是可惜这个狗货,让她心中有刺。
为了让司谯痛苦,郁兰把自己当真狗,热切骚腻地舔主人的鞋子。把上面自己残留的大量口水,眼泪,舔走,舔得帝国元帅的军靴,润亮润亮的。
男人享受地,微微喘着色欲的气息,他眼尾泛着潮红,目光看向郁兰,十分满意她的服务。
随着皮带扣吧嗒解开,他抽出皮带,微微折叠一段,留下适中的长度,狠狠甩到郁兰白皙美腻的背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郁兰身体激动得发抖,撅高屁股,用屁眼吞噬星辞的鸡巴,啊哈~鸡巴好好吃呀。
她边耸屁股,吞噬鸡巴,边趴在地上,舔主人的军靴,小心翼翼,将主人的鞋带解开,脱下他的军靴,双手托住他的大脚,鼻子贴上他深色的袜子,闻了闻。
不臭,意外的香,郁兰松了一口气,她不喜欢臭脚。
小母狗撅着屁股,服务元帅,舌头探入他的裤脚里面,骚舔他的腿,边把他的袜子脱下来,男人的脚很大,很长,皮肤挺白,脚骨骼分明,脚背微凸出青筋,意外的漂亮干净。
郁兰把他的脚,当司谯的脚,舔吸上去,司谯坐在旁边,心里非常不舒服。
他不喜欢郁兰这样服务别人,不是吃不吃醋,和占有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