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谏身上下来。
雪腮已涨得通红,眼眶更是盛满羞耻的泪水,仿佛随时会掉下眼泪。
时谏没料到虞藻的脸皮如此薄,他急忙哄着:“也许是您今天没喝多少水,下次也可以。不过,我们还有另外一种办法。”
“没有尿液,其它的也可以。”
时谏的目光,隐晦且直白地落在那截粉玉上。
饶是虞藻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这是何意。
他忙摇摇头:“不行的……”
他赶紧将双膝夹紧,担心时谏当真付诸实践,又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进行作用不大的保护。
仰头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可怜。
时谏看到虞藻当真,不免起了逗弄的想法,他故意说:“我的手不脏。”
他又贴心道,“如果您觉得我手脏,没资格碰您,我可以戴手套。”
时谏的神情一顿,正色解释,“不过手套会降低敏感度,还是不戴比较好。”
时谏的态度认真,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