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只能听懂部分言语,回话也是简短的几个字,并不断重复。
他一直拿脸蹭着虞藻:“我的,我的。”
堂堂黎明组织的首领,他们的狼王,竟威风全无,像一只狗。
他们一脸一言难尽。
可看向虞藻那张脸,他们又能明白,为何狼王的转变会如此之大。
他们又问:“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虞藻愣了一愣。
他转念一想,这也正常,陌生人初来乍到,黎明组织自然要谨慎一些,不能随便将人放进来。
“我们……我们算同病相怜的受害人?”虞藻思索片刻,才想出一个合适的解释,“我和他被关在同一个牢房,每天遭受折磨。尤其是赫临,他每天挨打,我看不下去,所以、所以才大着胆子去偷看密码……”
“没想到被我歪打正着,看到了密码。后来我趁梦魇组织的人外出执行任务,偷偷把密码门打开,又和赫临一起跑了。”
虞藻自认是很完美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