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军用压缩饼干,味道好不到哪里去,他猜测,这位娇气的上将夫人,多半是不愿吃的。 虞藻拿到水后,并没有喝,而是睁着双无辜的眼睛。 霄:“?” 虞藻小声说:“以前都是我老公帮我开的。” 沉默片刻,霄问:“我是你老公吗。” 话音刚落,霄看到虞藻皱了皱鼻尖,像是有点儿生气。 不过他又不敢表露得太明显,于是只是闷闷不乐地低下脑袋,独自一人生闷气。 乌泱泱的长睫小幅度晃动,不知是不是霄的错觉,他在洇红的眼尾,看到许些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