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酸屁股酸,走路都不舒服,早朝我也去不了。”
身子的确酸胀,但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况且,他哪次去上朝是走路去的?不都是乘坐銮舆,在銮舆内还得抱着睡。
都是当小皇帝的人了,还是那般娇气粘人。
裴雪重没有拆穿幼弟。
不上朝这一事,不太合适。可瞧着幼弟怒气冲冲、又饱含委屈的眼神,他又不忍拒绝了。
“好。”裴雪重应下了,尽管此事会有些麻烦。
这也能答应?
虞藻睁圆了眼睛,他之前不想早起、不想上朝,但总是会被兄长哄着起床、塞进銮舆。
虽然路上也在补觉,可终归睡得不安稳,故而他总是将自己塞进兄长的怀里,这样睡得才比较安心。
没想到只是辛苦一夜,便能换来这么多好处。
虞藻突然来了精神,他双手扒拉在裴忌的肩头,探出一张小脸:“还有,我要出宫玩儿。我每天待在皇宫里,都要闷死了。”
虞藻愈发觉得他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