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 “像我们的婚房。”他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手掌轻轻勾着虞藻腰间的带子,低头含了含虞藻的唇角,“过了洞房花烛夜,你就是哥哥的娘子了。” 虞藻被亲蹭得有些痒,他不住后躲,又轻哼一声:“才不是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