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又说,“只是问问你在想什么。” 这可不能让裴忌知道。 虞藻绷着张脸蛋,又开始磨洋工了。 从裴忌的视角,他能清晰看到幼弟那一掌可握的腰身,也不知道打着什么小主意,摆动的幅度很小。 而那嫣红的艳色间,已消失一截重色。 裴忌猜测,也许连半个指节都没有。 虞藻自小娇生惯养,肤若凝脂,现如今温温热热的肌肤紧贴着裴忌,伴随许些隐秘的濡意,只叫他热血沸腾。 裴忌面色如常,脖颈与手背的青筋却悄然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