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燕清远的衣服给他有些大,好歹勉强能穿。 只不过―― 虞藻眉尖微蹙,不适地扭了扭腰,随着抬起手、白藕一般的手腕与手臂露出,他扒拉着兄长的腰。 裴忌低下头看他。 虞藻抿抿唇肉,很小声地说:“有点……有点磨。” 他没说是哪里磨,可裴忌瞬间明白了。 这已是燕清远能寻到最精细的料子,可对金尊玉贵的小世子而言,仍然糙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