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颇为意外地垂下眼帘,一向冷面的神色出现明显的诧异。 虞藻脑袋一片空白,他正紧紧扒拉在兄长的身上,小腹与小腹相贴,胸膛也是。 而如今,他们的衣裳皆没能幸免,湿透了一片。 “我……我……” 虞藻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仍然空空茫茫,故而说话也没有经过大脑,“我尿裤子了吗?” 裴忌喉结滑动了一瞬。 “嗯,尿裤子了。”他说,“尿了很多” 裴忌抱着虞藻下石床,出了这档子意外,他肯定要再为幼弟擦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