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怎会这般红肿。 裴忌到底没有多问,而是慢慢抚过幼弟的唇,见幼弟因痒而瑟缩一瞬,他反而欺身而来。 低头,轻轻嗅了嗅幼弟的唇缝。 “此行危险,你不担心?” “当然担心。” 若不担心,虞藻也不会想要一同前往了。 他还指望两位兄长帮他谋朝篡位呢。 “担心你们出意外,害怕你们受伤。”虞藻老实回答。 裴忌沉默片刻,声线透着几分无奈:“此行危险,你光顾着担心我们,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虞藻怔怔地看向裴忌,又目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