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下子灌太多,而他的嘴巴又小。
酒水顺着唇角淅淅沥沥溢出,淌出道道蜿蜒的晶亮痕迹。
虞藻被微微呛到。
哆嗦的、如玉般的手指,有气无力地摁在男人胸口,却是怎么都推不开,只得半喘着气道:“别、唔――太多了。”
金黄色的暖阳穿过树影,落在他的睫毛,投下密密匝匝的疏影。
虞藻的眼尾盛着水光,饱满唇肉被酒泡得微微嘟起,面庞连带锁骨皆是一片暧昧的红。
他被一黑一白的二人夹在正中间喂酒,肤色黝黑的大掌抚过他的面庞,唇瓣大大张开,吐出一团湿热的软香。
借着日光,能将里面的鲜红嫩肉瞧得一清二楚。
待虞藻稍微缓过劲儿了,才继续用嘴唇含住琉璃盏,慢吞吞地喝。
不知道从哪里响起的吞咽声。
此起彼伏。
甜稠软香混合的酒香、糕点香,腻得人喉间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