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人能够得上的?”黎书时时刻刻谨记哄小世子开心,“那可是小公子您的兄长”
虞藻得意极了。
北凉背靠冰山雪川,纵使炭火日日夜夜点燃,他依然总是生病。
他一生病发热,便难以入睡,难受得哭哭哼哼,定要一个兄长抚琴、另一个兄长抱着他给他讲故事,一起哄他入睡。
又因他病中多梦容易惊醒,两位兄长一哄便是一整个夜晚。
第二天醒来时,他睡得香甜舒适,两位兄长一个指尖淌血,另一个声线嘶哑。
他这才明白,他的一夜好觉是用兄长们的通宵达旦换来的。
故而在他心目中,无人能比得上他的兄长。
虞藻的唇角高高翘起,因有一对疼爱他的兄长而无比自得。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一楼高座上的云琴公子,似乎蓦地朝他看了过来。
隔着朦胧白纱,虞藻看不到云琴公子的容颜,可他竟感到头皮发麻,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往上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