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不帮他,怎么能这样呢? 虞藻越想越生气,竟直接往暖和的榻上一躺,被子掀至头顶,大有一副若是裴忌不帮忙、他便把自己闷坏的凶狠架势。 “我不管”他凶巴巴道,“我只知道,若是大哥在,他必然会为我出气” “我要他们跟我道歉” 虞藻在床上打了半天的滚,裴忌一言不发,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 半晌,他悄悄掀开一点儿L被子,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 床沿,裴忌面容冷峻深邃,似凉州雪峰上千年难化的冰雪,久久凝视他,自带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