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于亲密的吻,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空隙。封景有点儿凶,又十分青涩,他问:“我昨天是这样亲你的吗?”
“没、没有……”虞藻满脸通红,蹬了蹬腿,却被无情镇压。
身体主动权又被切换。
他用牙尖磨了磨虞藻那有些发肿的唇珠,哑声问:“我有这样咬你吗?”
“呜呜……”虞藻答不上来。
他们昨夜没亲过,子虚乌有的事,却因虞藻一时口舌之快,害嘴巴受了苦。
被吻到几乎窒息的他,浑身抖个不停,白皙软嫩的脚趾因呼吸不上来而蜷缩、猛猛地颤,压倒一旁名贵的花朵。
虞藻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偏开头、大口大口喘息,又被捏住下巴,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