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虞藻的,是他们。
他们穿着当事人的睡衣,想象他们是当事人。
陈迟亲得有些重,吮到舌根,虞藻一下脚尖绷直,被嗦得眼泪直冒。
他忽的小脸惊悚:“房间里是不是有别人?”
陈迟磨着他的唇,已是昏了头:“哪来的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小藻,舌头伸出来。”
二人组气急败坏。
妈的……
他们咬了咬牙,有完没完
真的够了
他们被迫听着虞藻被沁出哭泣的鼻音,颤抖破碎的哭腔,还有一直没有停下来的、不成调的求饶。虞藻呜呜地说:“别、别亲了呜……嘴巴酸。”
陈迟哑声哄:“小藻,最后一下……”
虞藻哭得更大声了。
嘴巴酸、舌头酸,哪里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