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卫生间洗内裤,以为自己是单纯尿了裤子。”
“……”
他们含沙射影地吵着,虞藻昏昏欲睡。
起初,他还认真听他们吵架,但听着听着,只剩无语。
这到底有什么好吵的?
好幼稚。
虽然虞藻也没听太明白,但只要回答“是”与“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有那么难吗?
被他们弄得,仿佛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其难抉择的世纪难题。
眼皮愈发沉重,脑袋也跟着昏沉,虞藻的颊侧贴着伦的胸膛,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下点。
困意浓重、来势汹汹,他没了意识,脑袋猛地下落。
一只手扶着他的下巴,另一只大掌穿进后脑扶着他的脑袋。
虞藻被迫抬起脑袋,睡意惺忪地看着他们二人。
“你们吵完了?”
虞藻的眼皮都没睁开,闭着眼睛抬起小脸,嘟嘟囔囔说话的样子,实在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