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根本抓不住。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虞藻现在吸血吸上头，他一直在乱动乱蹭。

骨骼分明的手指，一不小心划进细小缝隙间，又重重地蹭了一下。

激出一道类似哭腔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喜欢的呜咽。

墨能清晰感受到，趴在颈窝里的血族幼崽，吸血的举动停顿片刻。随后似是好奇一般，悄悄往后坐了坐，又磨蹭了一下。

可以看出，这只血族幼崽被保护得很好，又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充满极强的新鲜感与好奇心。

墨大着胆子，趁虞藻吸血时，将手指卡了进去。

只是贴合的那一瞬间，指腹便已染上一片濡意。又挽留一般，极轻地嘬了嘬他的手指。

虞藻胡乱哼了一声，他低头专注吸血，而墨也没有闲着。

他一边低头饮血，牙尖不住往伤口内蹭，试图汲取更多血液，饮血时不断发出声音。另一边，咕啾咕啾的声响就没有停下来过。

大量鲜血再次让虞藻产生迷蒙的、飘飘然的快意，他很快又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唇瓣松了松，部分血液从唇角流出，又被他舔了回来。敏感的小嘴巴被手指搅得水光淋漓，让他几乎要尖叫出来。

墨隐约察觉到，虞藻似乎是喜欢这样的，喜欢这样喝血。

于是他抚上一小块起伏，这里的肤肉明显不太平整。他的手握惯了枪，故而指腹有很粗的茧。

墨用他的茧，恶意地蹭过这块不平整的肤肉。见虞藻蓦地睁大眼睛，他又变本加厉。

在看不见的地方，指身几乎化作残影，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痕迹。

“啊！别……呜。”血液刺激虞藻的大脑，他本来就是一只刚刚开荤的幼崽，受不得如此刺激。过多血液带来的战栗让他头皮发麻，电流感迅速流窜全身，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处在坏掉的边缘。

墨像听不见虞藻此刻的诉求，更听不见虞藻喊停。相反，虞藻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是要做。

而且还做得更加过分。

虞藻的大脑霎时空白，他的眼睫高抬，神色错愕又迷茫。

他徒劳地叼住墨的脖颈，小牙齿扎进伤口内，凶狠地龇牙警告。

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可怜的小嘴巴还是被玩了个彻底，虞藻甚至能清晰听到墨的手指，在他的小嘴巴里搅出来的绵密水声。

进食血液的快意与其叠加，让虞藻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带着哭腔，崩溃地说不要。

只可惜，墨并没有听他的话，他也因此哭得更加伤心。

像要复仇一般，他恶狠狠地咬住墨的脖颈，却无法控制眼珠向上翻起。

泪水源源不断溢出，打湿了墨的裤子以及皮质沙发，留下水洼一般的晶亮痕迹，又滴滴答答往地面淌，喷得到处都是。

墨将手取出，缓缓扶起虞藻的小脸。湿润痕迹浸满这张迷糊漂亮的脸蛋，唇角还挂着一抹血红。

那是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血液。

他的血液。

虞藻在喝他的血，他的血喂饱了虞藻。这个认知，让墨产生一股病态的亢奋感，仿佛这是一件极其荣耀的事。

墨低下头，本来想舔去虞藻唇角的血渍。但转念一想，还是用湿漉漉的手指揩去了。

“流了这么多。”声线喑哑，语气晦涩不明。

趁眼前的血族幼崽尚未清醒，墨将浴袍下摆撩起，露出一片被抓得粉白的圆润软肤。

他稍稍掰开瞧了瞧，原本淡淡的浅粉，如今呈现出诱人的粉红。

仍在吐着晶亮的画面，像鲜艳欲滴的花苞，表面蒙着一层露珠。

望着这一幕，墨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