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众同事,偷偷摸摸走到地下停车场,在最昏暗的角落找到了裘总的车。
刚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一只大手便把他拉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滚烫的吻。
舌尖被吸地发麻,脑袋也一阵一阵犯晕,秦青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免得自己瘫软。
“还没学会换气?”裘之信低沉的笑声在车里回荡。
秦青迷迷糊糊的,正想换气,却又被吻住。这一次更深入,也更霸道,口里的津液被搜刮一空,仿佛连魂魄也要被吸出去。
“下班后,我想怎么吻你就怎么吻你。”不知过了多久,裘之信的唇舌退离,嗓音沙哑地宣告。
他是一只野兽,野兽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
秦青趴伏在他怀里,久久没说话,呼吸有些喘。
裘之信轻轻揉捏小情人的后脖颈,手掌下移,来回抚摸对方微颤的脊背。
“还没缓过来?”他低沉嗓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餍足。
“你和多少人接过吻?”秦青抬起雾蒙蒙的水眸,问题脱口而出,不曾经过思考。
“吃醋了?”裘之信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愉悦地笑了一声。
秦青闭上眼,轻轻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