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
“你们让开!我们家彩衣感冒了,鼻子不通!我要带她去医院!她什么味道都闻不出,你们让她测什么?你们不讲武德!”李茹尖着嗓子叫喊。
这个蹩脚的理由又惹来众人的哄堂大笑。输了不丢人,丢人的是输了还像个跳梁小丑一般胡闹。
吴彩衣怪楚教授帮秦青作弊。她妈就说她鼻子不通。这母女俩如此没品,真是笑死个人了!
吴瑜、吴州、吴曲,已是臊得面红耳赤。家里的女人这么闹,他们只会更丢脸。
“你闭嘴!”吴曲呵斥了一句。
“别为难他们了。”秦青几乎与吴曲同时开口。
秦家小辈依旧堵着门,却不再哄笑吵闹。众人没有搭理吴曲,而是齐齐看向秦青。
在这个家里,谁是主心骨,谁是摆设,此刻已见分晓。吴曲想越过儿子,当秦家的家主,已是妄想!
桌上胡乱丢满了滴管,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有些刺鼻。
秦青拿起一根滴管,淡淡道:“这是来自于白色死海的银叶树浆液,冬天割的第一批,甜味最浓,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品质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