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便优雅地站起身。他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又理了理袖子,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床事,正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猛兽。
发觉白石用冷厉的目光审视自己,他慵懒地回望,勾唇浅笑。
白石摸了摸后腰,做了一个习惯性拔枪的动作。如果手里有武器,他一定射爆卫东阳的头。
“还疼吗?”卫东阳俯下身,撩开秦青额前的乱发,温柔询问。
“药效开始发作了,不太疼了。”秦青的眼皮开始打架,睡意涌了上来。
“那就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剧组会一直等着,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卫东阳轻轻拍了拍秦青的胸口,像哄孩子一般耐心。
看着秦青闭上眼睛,变得呼吸绵长,他这才直起身,低不可闻地说道:“白总,我告辞了。”
白石拉开房门,脸色阴沉。
卫东阳悄无声息地走出去。
白石没有留在病房,反而跟着卫东阳走到停车场。
“你是给秦青写血书的人。”他忽然开口,语气笃定。
“什么血书?”卫东阳疑惑地皱眉。
“你是开在我心上的蔷薇。这句话觉得熟悉吗?”白石指了指卫东阳胸口的刺青,冷笑道。
“是一句诗吗?好像在哪里看过。”卫东阳追问道:“你刚才说给秦青写血书?谁干的?”
“装得挺像。”白石点燃一支烟,锋利的目光牢牢锁定卫东阳的脸,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异样的表情。
“白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人给秦青寄血书?他被吓到了吗?你怀疑血书是我写的?你觉得可能吗?我不会把那么恶心的东西送到秦青面前。”
卫东阳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眼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