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信子吐出来,舔舐嘴唇,舔舐鼻尖,舔舐敏感的眼尾。
朱晨风的目光触到哪里,哪里便会传来又酥又麻的战栗,战栗之后又是一阵难耐的潮热。
秦青好像被摄了魂,当朱晨风高挺的鼻尖快要抵上他鼻尖时,他竟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微红的唇,像是在等待一个缠绵的吻。
甜而暖的香气从他雪白的齿缝里吐出来,与朱晨风深邃的幽香交缠在一起。
原本虚无的空气便在此刻变得粘稠又火热。
朱晨风眼神一暗,本该停止靠近的鼻尖忽然抵上了秦青的鼻尖,滚烫的手掌捧住秦青的脸颊,把粗重的喘息喷吐在秦青已经开启的唇缝里。
一头猛兽在他心里嘶吼。
本该是一场表演,却变成了理智与欲念的搏杀。
眼眸一暗再暗,呼吸越来越重,当舌尖即将撬开秦青的齿缝时,朱晨风忽然后撤,用大拇指狠狠抹了抹秦青又嫩又软的唇。
“学会了吗?”他嗓音无比沙哑,背部略微弓起,让衣摆垂得更低,遮住下腹,双手紧紧握了握秦青的肩膀。
秦青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回神。
“什,什么?”
朱晨风让他学什么?他忘了!
待意识从恍惚中回归,秦青才慌忙推开朱晨风,飞快拿过旁边椅子里的抱枕,盖在自己腿上。
“学会了学会了,你教的很好!”他面红耳赤,眼神闪躲,羞耻地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