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查看商标。

“第一糟糕的情况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应该不算糟糕。”朱晨风兴味地笑了笑,眯眼回忆:“那次是单独试镜,我等在房间里,一个女演员忽然走进来,一句话都没说就开始脱衣服。”

卫东阳也跟着笑了,调侃道:“朱导艳福不浅。后来呢,你消受了吗?”

朱晨风意兴阑珊地摆手:“她只脱掉一件外套我就把门打开,让她马上走。”

卫东阳挑挑眉梢,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他感叹道:“在你们这个圈子里,很难找到一朵纯洁的花。”

他温和的嗓音里隐藏着一丝极深的厌恶。

朱晨风没听出来,也不曾附和。

“那件事好像传开了,后来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脱衣服。”朱晨风朝酒柜的方向望了一眼,催促道:“你选好没有?”

“稍等。”卫东阳似乎很挑剔,选出几瓶酒,最终又放了回去。他开玩笑地问:“如果今天忽然有一个人跑进来,在你面前脱衣服,你会怎么做?”

“我会立马让他滚!”朱晨风皱皱眉头,语气很冷酷。

他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然后又被人反锁。

朱晨风抬头看去,露出惊讶的表情。是秦青。他怎么还没走?

“你”

朱晨风刚说出一个字,声音就被堵住了。只见秦青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为了方便做武打动作,他今天穿了一套明黄色运动服。

运动服好穿也好脱,双手一抬就能利落地甩开,袒露出上身。这还不算,秦青又拉了拉裤腰,露出一小片腹部,腹部两侧凹陷下去,形成极性感的两条人鱼线。

明黄色本是非常艳丽夺目的色彩,此刻却被那雪白滑腻的肌肤衬托得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