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古怪的声音。

“啊,不要!轻点!白石,我受不了了,呜,嗯……”

是秦青在申吟,断断续续的沙哑嗓音里带着一些微微的颤抖,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更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每一次的低哼都像一把小小的钩子,钻进耳膜里,令人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郑桥松脸色骤变,疾步走进客厅,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秦青和白石:“……”

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电视的996吓得一个弹跳起飞,砸向地面。

看清客厅里的情景,郑桥松暴怒的情绪瞬间凝滞,然后化为尴尬。只见秦青瘫倒在沙发上,穿着短衣短裤,露在外面的雪白皮肤布满一块块淤青,应该是练武的时候弄伤的。

白石正用药酒把淤青揉开,力道很大,搓红了秦青的胳膊腿。

那些申吟就是这么来的。

秦青睁着大大的眼睛,懵里懵懂又有些惊恐地看着郑桥松。他不明白这人为何一进家门就生气,莫非公司快倒闭了?

白石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放下药酒,冷笑道:“下次我让你抓个真的。”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郑桥松眸色陡然变得阴鸷,看见秦青明显被吓到的苍白小脸,终究还是选择了休战。

“你揉胳膊,我揉腿。”他放下手里的蛋糕盒,拿起药酒瓶。

“你会揉吗?”白石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取出一支香烟叼进嘴里,而后睨了秦青一眼,嗓音含笑:“给我点烟。”